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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歳です

  因为是周三所以一如既往的陪朋友去了医院,在从医院回来的路上,朋友说想吃巴士亭边的人鱼烧便陪她去了。今天她买了四个,吃的时候她说:“一人俩,吃完我们走。”

  早上第一节电影史还是去上课了,因为是自己专业教授的课,一节不去总觉得会错过很多东西。我承认我怂,我朋友也理解了这份软弱。踩点走进教室快跑向安奈,她对我说:“生日快乐。”

  生日快乐,我很快乐。坐在巴士上和朋友聊起另一趟巴士上的旅行。2016年的10月份,我们在巴士上成为朋友。我们聊天,不聊一会她看着窗外对我提起她小学被欺负的事和家里的变动。我慢慢的失声了,那个时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然后我发誓如果我们成了朋友,我一定要守护她一辈子。

  那年冬天我没告诉她我生日在10月10日,我总觉得我们不熟,没必要说。后来她知道了,怪我为什么不说。现在我又突然想,是啊,当时为什么不说呢,说了的话…说了的话也许我们会更早的成为朋友。

  她送了我一本手工相册,里面贴满了有关于我们的照片。在那之前她偷偷向我透露她给我准备了两个礼物,一个口红和一个我可能会嫌弃的秘密。我还纳闷是什么呢,也曾想起过她是不是给我准备了手工的礼物。真看到的那瞬间我很惊讶,我没哭,但很感动,那种感动是慢慢涌上心头,是需要时间,是在我们坐电车到调布,坐在去往医院巴士上时才被唤起的感动。

  我就觉得太好了。虽然因为陪她去医院的事有过不开心,有因为习惯不和的不开心,有很多很多—但成为朋友太好了,做了那一切都太好了。

  我们都在长大。和天禹最近连续两三周一直见面,反复在新宿和新大久保之间散步,我们在夜晚唱歌,在路过情趣酒店的时候八卦起男人。我们总在吃烤肉,一边吃一边说:“男人。”

     其实我没她懂得那么多,只是我们身上的天性相投,说白了就是“婊气”,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觉得那有多恶心。我们总是在谈论男人却又站在离男人很远的地方。我们聊生活里每一个值得掰开的八卦,但我们从未谈过理想,我们的梦。

   和哲依也好,懿珊也罢,哪怕是天禹。那段疯了的高中时光我们一起走了过来,所以我们总开玩笑,那个时候是报着命去成为朋友的,为了不死去而在一起的。

  我是里面最软弱的那一个,可是她们一直包容这样的我,现在新的生活开始了,我要向前走了。

 我爱你们,谢谢你们。爱是永久的陪伴。


   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2018.10.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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